冠軍獎盃掩護戰
「你确定不用帮忙吗?」晓彤狐疑地问,「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奇怪…」
「是、是因为灰尘过敏!哈啊…」她的辩解突然变成一声短促的惊喘——因为我突然曲起手指重重刮过那处熟悉的凸起,「马上就…整理好了…嗯!」
就在这时老旧的空调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。感谢学校抠门的设备预算!压缩机的噪音完美掩盖了糖甜压抑不住的呜咽和我溢出的闷哼。她的手一松——
「噹啷——」
银质奖盃砸在地面上的声音清脆得像游戏里的爆击音效。「什么声音?!」晓彤明显被吓到了。
「没、没什么!奖盃不小心掉下来了而已!」我赶紧帮腔,同时报復性地用虎口卡住糖甜的大腿根狠狠一捏——这丫头的皮肤嫩得像刚蒸好的奶冻,立刻浮现出淡红色的指痕。
我听见晓彤慌乱后退时高跟鞋打滑的声音:「那有学长在就好的,那你等下记得去交表了!你小心点别被受伤了!」
当门锁终于发出「喀噠」一声脆响,晓彤慌乱的声音随着高跟鞋的噠噠声逐渐远去,我感觉到怀里的糖糖像断了线的提线木偶般彻底瘫软下来。她整个人掛在我身上,滚烫的额头抵着我的锁骨,呼出的热气在我胸前凝成一小片潮湿。
我们同时长舒一口气,那种感觉就像在电竞决赛中完成了一次极限反杀——肾上腺素还未褪去,手指还在微微发抖,但胜利的快感已经涌上心头。
散落的奖盃碎片散落一地,其中最大的一块正好反射出我们此刻的模样:糖甜的白色小可爱已经完全捲到了胸下,露出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的粉色蕾丝内衣;我的t恤领口被她扯得变形,露出肩膀上几道新鲜的红痕;而她的小熊内裤可怜兮兮地掛在左脚踝上,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。
「学长太坏了。」她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捶了我一下,拳头软绵绵的像棉花糖,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调情,「刚才差点就」
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睫毛上还掛着未乾的泪珠。我低头吻住她的抱怨,舌尖立刻嚐到她唇齿间残留的草莓味糖果香气——这丫头肯定是在来社办前偷偷含了糖。想到这里,我不禁轻笑出声。
「笑什么」她羞恼地瞪我一眼,但那泛红的眼角和微肿的唇瓣让这个表情毫无威慑力。
我没回答,只是用拇指擦掉她鼻尖上的汗珠。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背脊下滑,在她敏感的腰窝处画圈。
「这才到哪啊」我在她耳边低语,满意地看着刚平復的呼吸又变得紊乱起来,「好戏还在后头呢」